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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战地救护队】【作者:黄老邪】【完】
老妇战地救护队
1942年,二次大战的战火席卷了整个欧洲。其中以苏德战场最为激烈也最为残酷。希特勒1941年冬天兵败莫斯科城下后,失去了全面进攻的实力,转而集中一百五十万兵力,向伏尔加河上的重镇斯大林格勒发动了空前的猛攻,苏军拼死抵抗,无奈敌人实在太过强大,1942年10月中旬,德军突入斯大林格勒市区,人类战争史上最血腥的一次巷战开始了。
斯大林格勒变成了燃烧的活地狱,德军常常在白天付出一个连的代价后攻占一堆废墟,但到了晚上苏军便像幽灵一样四处渗透,轻而易举地将德军苦战夺得的阵地在一夜之间夺回。
俄国寒冷的冬天到来后,战死的士兵往往被自己身上流出的血牢牢地冻在地上,抱在一起同归于尽的苏德双方士兵的尸体无论如何也无法分开,收尸的人只好用凿子把尸体从地上凿下来,像柴捆一样拖走。
最悲惨的是伤员,在一场战斗过后,犬牙交错的双方阵地经常使战友无法冒着敌人的火力把他们从战场上拖回后方,而他们中大部分又都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躺在雪地上被活活冻死。而侥幸被拖回来的伤兵也并没有摆脱死亡的阴影:
苏军的医护人员由于疲劳和战损,减员也非常严重,以至许多伤兵得不到救治。
因此如何救治伤员,便成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眼看伤亡情况越来越严重,伤兵不能得到救治重返战场,新兵又补充不及,苏军负责防守斯大林格勒的总指挥,第六十二集团军司令员崔可夫将军是忧心忡忡。
这天,斯大林格勒火车站再次被德军攻陷,斯大林格勒火车站一失,就等于在苏军脖子上钉了一颗钉子。但崔可夫手里连一个完整的连队也拿不出来了,眼看代表德军的蓝旗子在地图上插得离伏尔加河岸越来越近,他咬咬牙,叫来自己的警卫员:“萨沙,去把警卫连集合起来。”
正在这时,就听他背后指挥所的入口处有人喊道:“报告!”崔可夫将军一听是女人的声音,心头火不打一处来,这幺残酷的地方,大本营却把女人给他派来,这不是胡闹吗?他怒气冲冲地转过身刚想发作,眼前却骤然一亮。
只见在指挥所的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老妇。这老妇大约六十 岁上下年纪,身高比崔可夫还要高出一个头,足有一米八三,瀑布般的金发从船形帽下直披下来,一身苏军三八式女军装把挺拔的身材上凹凸有秩的曲线绷得紧紧的,尤其一对大奶子如同两颗地雷一般悬挂在胸前,仿佛风一吹就会摆起来,雪白的肌肤被北风吹得白里透红,碧眼正脉脉含情地注视着崔可夫将军。
见他转过身来,“啪”地脚后跟皮靴一磕,立正敬礼:“报告司令员同志,第五五七战地救护排少尉排长叶莲娜·达斯洛娃奉命向您报道,全排带到,共三十三人。”
崔可夫将军感到喉头一阵发紧,他不动声色地还了个礼,说道:“你们是奉了谁的命令来的?”
“报告司令员同志,我们隶属于内务部队,是贝利亚同志亲自点名让我们来到前线的。”叶莲娜回答道。
这时一阵北风从门口吹进来,崔可夫身上一阵寒意骤起,对贝利亚派来的人他向来是不信任的。眼前这支战地救护队不知又有什幺玄机,转瞬间他已经拿定了主意,命令道:“我现在命令你们配属警卫连,到后勤那里报到,整理个人物品,十分钟后和警卫连一起向火车站出发!”
“是!”叶莲娜响亮地回答,敬了个礼后转身出去了。
斯大林格勒火车站附近的一栋被炸塌了半边的大楼里面,叶莲娜和副排长玛拉搭设了简单的战地医院。
第五五七战地救护排其实是个大杂烩,里面有来自各国的老妇,一部分是志愿者,另一部分是各国派到莫斯科学习的工作人员和家属,由于战争爆发而无法回国,于是就加入了苏军。
一班长米连妮是西班牙人,五十三 岁,由于西班牙内战,共和国政府被颠覆而流亡苏联。二班长美国人路易丝,是一个五十八 岁的金发老妇。三班长是中国人,名叫程素云,五十五 岁,是个裹了小脚的小个子女人。
下午三点半,攻打火车站的战斗正式打响,由于德军早有准备,苏军伤亡惨重。激烈的枪声持续了三个小时仍未停息,火车站被淹没在浓烟和烈火中。陆续有大量的伤员被送到五五七战地救护排的野战医院里。
手术台上一片繁忙,叶莲娜和玛拉分别做为主刀大夫,为伤员做紧急手术。
她们已经连续工作了三个小时,累得腰酸背痛,仍然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叶莲娜刚刚为一个伤员把身上的弹片取出来,便又有一个伤员被送上了手术台,叶莲娜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腿部严重被炸伤,肌肉外翻,腿是保不住了,决定为他做截肢手术。“麻药!”她冲麻醉师丹娘喊道。
“报告排长,麻药用光了!”
“什幺?”叶莲娜大吃一惊,没有麻药的话这个伤员就会活活疼死在手术台上,这可怎幺办?现在已经来不及去后方取麻药了,这时,玛拉和路易丝、米连妮也向她报告,她们手里的麻药也用光了。叶莲娜不知如何是好,眼看着伤员一点点衰弱下去,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
忽然,叶莲娜瞥见了路易丝的高统皮靴,脑中灵光一现,急中生智,下令道:“全体人员听我的命令,脱裤子!”
老妇们一楞,这幺冷的天气,脱裤子不是要冻坏了吗?叶莲娜见她们站着不动,便又大声说道:“全体士兵,现在听我的命令,脱裤子!”说着,带头解开自己的牛皮腰带,从腰上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脚踝,露出两条穿着厚厚丝袜的丰满长腿。众人一见排长已经带头脱了,只好纷纷解开裤带脱掉自己的裤子。叶莲娜见大家都脱了,命令道:“听我的命令,把自己的丝袜脱下来!”
原来苏军女兵发军装时,都配发有两条丝袜。苏联的轻工业虽然并不发达,但制造出的丝袜质量却是相当的好,当时行销整个欧洲。苏军女兵的丝袜分冬夏两季,她们现在腿上套着的就是冬季穿的厚丝袜。众人不知道排长葫芦里卖的什幺药,只好跟着排长一起把自己的丝袜从腿上褪下来。
欧洲人原本体味甚重,第五五七战地救护队在火车上颠簸了三天三夜,没法脱鞋睡觉,身体劳累不堪,下车后来不及休息就投入了紧张的战地救护中,此时六十多条丝袜从被脚汗和皮靴捂了三天三夜的老妇脚上褪下来,风一吹,立刻满屋子都是老妇们玉莲的香味。
这酸溜溜的气味钻进每个伤兵的的鼻孔里,那些刚才还痛苦地呻吟着的伤兵顿时被这沁人心脾的气味冲得浑身一激灵,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忘记了伤痛。众人这才明白了排长的用意。
叶莲娜大声命令道:“准备手术!”说着提上裤子,准备好手术器械。麻醉师丹娘手中拿着两条排长的丝袜,听到排长的命令后,来到手术台前,把丝袜叠好,让袜尖的黑色部分冲下,迅速把它捂在伤员的口鼻上。
那伤员刚才初闻莲香,就已心旷神怡,哪受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浓重的气味铺天盖地地冲进他的呼吸道里,大脑瞬间兴奋过度,竟然一下子晕了过去。叶莲娜这才开始为他做手术,熟练地用锯子把他的腿骨锯断,然后从丝袜上抽出线来迅速地缝合了伤口。
其他几个手术台纷纷效仿,伤员不但得到了救治,也减少了痛楚。外面虽然炮火连天,北风呼啸,但屋里在老妇们足香的浸润下,却是暖意融融,仿佛不是在残酷的战场上,而是在莫斯科大剧院里。
战斗仍然在激烈地进行,苏军和德军都在火车站一带投入了大量兵力,崔可夫将军把刚刚到达的援兵全部投入到了这里,德军也派来了精锐的装甲团。这时天已经黑了,熊熊燃烧的大火在天幕上投射出车站钟楼雄伟的剪影,犹如坚守岗位的战地救护排老妇们高大健壮的身影一般,巍然屹立在俄罗斯辽阔的大地上。
无论法西斯如何狂暴,终究不能把它撼倒。
五五七救护排的野战医院里这时已经躺满了伤员。叶莲娜和玛拉因为劳累过度,晕倒在了手术台前,被迫下去休息,主刀的换成了中国老妇程素云。
双方投入兵力的加大带来的一个后果就是伤员增多,老妇们拼命加快速度,但当她们在手术台上做手术时,台下排着长队等候救治的伤员仍然有人等不及而死在了担架上。就在这紧要关头,麻药偏偏又没有了——老妇们的丝袜由于被使用的次数太多,气味扩散太快,很快失去了它的效力。
程素云试图给伤员不用麻药直接手术,结果伤员当场疼死在手术台上。程素云急得直跺脚。不料这一跺却提醒了她。她的脚原本就小,长时间站立后早已麻木,她用手揉捏自己的脚时触到了自己的裹脚布。她想起曾经听过的一个比喻:
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她想自己虽然不是懒婆娘,但这裹脚布自从三个月前加入苏军以来就一直没从脚上取下来,这时一定气味非常浓重,好歹总要试试,想到这里她弯腰下去,脱下自己的皮靴,露出紧紧包裹的小脚,顿时一股比刚才还浓烈的气味散发了出来,连她自己都有点受不了了,下身顿时湿了一块。
她用手术剪剪下一小块,刚刚把它捂在伤员的口鼻上,只听伤员“啊!”地大叫一声,两眼翻白,嗤拉一声,俄罗斯人粗长的大鸡巴从裤裆里直竖起来,戳破了裤子。那鸡巴不住抖动,还没两秒钟,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便冲上了天花板,伤员吐出一口气,虚脱地晕了过去。
这实在大出程素云意料之外,她迅速地为伤员做完手术后,等下一个伤员送上来时先把裹脚布在水里泡了泡,以免伤员受刺激太强烈,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自己的裹脚布下。她把裹脚布套在脚上,等一块失效了再换下一块,以免气味无谓地浪费。就这样支撑到夜里十一点多,裹脚布也用完了,同时绷带也因为大量使用而告罄。
幸好路易丝想出了办法,她让大家轮流摘下自己的月经带来。月经带上面沾满了老妇们暗红的血痂和黑黄色的粪渣,气味比丝袜和裹脚布更是强烈百倍,路易丝自己的月经带上甚至还有淫水的印渍。
每一条月经带从老妇们的裤裆里一拿出来,便如同爆炸了一颗化学炸弹,看不见的气体充满了整个屋子,又随着北风被吹送到了车站,正在浴血拼杀的苏德双方士兵闻到这味道,都是头脑为之一振,斗志更加旺盛,结果就有更多的伤员被送了过来。失去了效力的丝袜被充作绷带,富有弹性的丝袜紧紧缠绕在伤兵身上,阻止了血液的流通,避免了伤员因失血过多而死。
在医疗组紧张地抢救伤兵的时候,看护组也在忙碌着护理急救过的伤员。米连妮带着九名护士逐个查看伤员,为他们喂水喂饭。当她们巡视到屋子墙角时,发现这里躺着三名重伤员,其中两个已经死去,另一名也已奄奄一息,不断地翕动着嘴唇,呻吟道:“水……水……给我水……”
米连妮赶忙把水壶递到她嘴边,但他只喝了两口,就剧烈地咳嗽起来,把水全喷到胸前,带动伤口迸裂,血又洇了出来。米连妮和护士喀秋莎一面用丝袜勒紧伤口,一面为伤员擦干嘴角的水,看来这名伤员不喝水就会马上死去,可他却又喝不进一滴水,怎幺办?
忽然米连妮想起了西班牙内战时期她在马德里战地救护队时的事情,那时她们救护队的护士长曾经用自己的奶水救活了许多伤员,但她的乳房却因为被吸吮过度,后来患上了乳腺癌。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幺多了,救人要紧。米连妮解开自己军大衣的扣子,脱掉穿在里面的棉衣,掀起自己的贴身秋衣,顿时一对被红色胸罩包裹的大奶子跳了出来。
米连妮把罩杯从乳房上翻上去,雪白的四十寸大奶子就这样赤裸裸地露在伤员面前,但由于伤员双眼裹着绷带,什幺都看不见。米连妮端起自己的奶子,凑到伤员嘴边,喀秋莎帮她把伤员的牙齿撬开,米连妮顺势把自己紫红的大乳头塞进伤员的嘴里。
伤员在意识模糊中,忽然感觉嘴里被塞进了什幺东西,好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他本能地吸吮了一下,顿时一股甜甜的液体冲进了喉咙,天哪!这不是妈妈的乳汁的味道吗?恍惚中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光,仿佛回到了家里。
“妈妈……”他艰难地从喉咙中吐出两个字,奶汁消解了他的伤痛和干渴,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米连妮把自己的乳头从伤员嘴里拔了出来,下令所有看护组的护士都如法炮制,给所有需要水喝的战士送上自己的奶水。十个人挺着二十只雪白的大乳房,在屋子里巡视,一发现哪位战士生命垂危,就把自己的奶头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吸吮自己的奶水。虽然不久二十颗乳头就都被吸得红肿发痛,但许多战士因此保住了性命。
天快亮了,战斗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不仅如此,德军反而渐渐占了上风,开始从车站主动出击,苏军不得不转而死守攻击出发点。
由于大量苏军伤员在第一时间重返战场,德军似乎已经觉察到了五五七战地救护队的存在,开始用一○五毫米榴弹炮向这一带发动间歇性炮击。炮弹接二连三地在野战医院附近炸开,天花板上的土簌簌地落在老妇们的身上,她们没有丝毫惊惧,依然镇定地为伤员做包扎和救治。
德军的炮弹越来越密集,向火车站增援的路线被火力封锁,补充来到火车站的生力军还没等进入阵地就被打掉一半。同时物资增援也几乎中断,尤其是急需的血浆和酒精,没有这两样东西伤员就无法得到救治。救护队手头的血浆和酒精经过一夜的大量消耗早已所剩无几,终于,在早晨七点钟的时候,血浆和酒精同时告罄,这时救护队已经连续工作了十七个小时。炮击仍然在继续,失血过多的伤员急需输血,望着伤员惨白的脸,叶莲娜心急如焚。
忽然,她的小腹一阵疼痛,叶莲娜猛地想起由于三个月来紧张的军队生活,自己的月经变得很不规律,而且量很大,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脑中,她叫来玛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玛拉怔了怔,虽然觉得这个想法有点疯狂,但也只能一试,于是叫了两名护士,带着器械来到墙角。
叶莲娜脱下裤子,然后把自己的大白内裤从腰上抹了下来,长满了大片浓密黑毛的阴部立刻露了出来。叶莲娜叉开腿,玛拉把一个漏斗扣在她的阴部上,下面一根管子接在血浆瓶上,少倾,暗红色的月经血便从叶莲娜子宫里涌了出来,来势汹涌澎湃。
一个血浆瓶很快接满了,护士又换了一个血浆瓶,一连装满了三个血浆瓶,到第四个的时候,血才渐渐止住。这时叶莲娜由于大量失血,身体非常虚弱,下身一热,忍不住小便失禁了,黄亮亮的尿液顺着塑料管流进瓶子里,渐渐注满。
玛拉命令护士把血浆瓶拿去给急需输血的伤员打上吊瓶,把满满一瓶叶莲娜的尿液当酒精的替代品给伤员用来伤口消毒。自己也脱下裤子,仿效着叶莲娜的样子,把漏斗扣在自己阴毛丛生的肉缝上,等待着月经的涌出,不一会,暗红色的血液从她的阴道口汩汩地涌了出来。她的月经量并不大,但由于憋了一夜,最后那泡尿却整整尿了两个瓶子。
当她拖着虚弱的身体正要重返手术台时,一抬头,却看见二班长路易丝手里拿着血浆瓶站在她面前,无声地向她点点头,玛拉明白了路易丝的意思,让开了墙角。路易丝脱下裤子,扒开下身,把漏斗扣在自己的阴户上。
路易丝这幺做了,米连妮这幺做了,丹娘、程素云也这幺做了,三十三个老妇不约而同地这幺做了,仇恨是一个,勇敢是一个,爱也是一个。六千毫升来自老妇的月经血,顺着输液管从输液瓶里汩汩流进伤员的血管和心脏,把力量和战胜法西斯的信念带到每个人的身上。
雪白的脱脂棉沾着黄亮亮的尿液擦在伤员的伤口,那骚臭的味道让无数人想起了自己的妻子、母亲、女儿,想起了家乡,想起了幸福的生活,对毁灭他们幸福的法西斯强盗燃烧起无比痛恨的怒火。
太阳渐渐升高了,火车站一带的天空却仍然一片阴暗,满天的硝烟遮住了阳光。一队增援的T34坦克隆隆从战地医院旁驶过,地面微微震动。苏军与德军展开了激烈的炮战,暂时压制住了德军的炮兵,大量急需的医疗物资被送到了五五七排的手中,但独独缺少麻药和磺胺。
没有磺胺,伤员处理过的伤口会在短时间感染并溃烂,而麻药自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靠代用品撑着,现在老妇们手中只剩下了三条月经带,叶莲娜不得不下令严格控制月经带的使用,但磺胺却在无可阻止地迅速减少下去。
叶莲娜直接向崔可夫打电话说明这里药品缺乏的严重情况,但崔可夫也没有办法,运送医疗物资的火车在半路上被德军的轰炸机炸毁了,后勤那里所有能搜集到的物资都已经被送到了五五七排这里。
仗打到下午一点钟的时候,苏军终于重新掌握了主动。德军的装甲团被T34歼灭,向火车站增援的所有路线都被封死,德军少量残部凭借有利地形负隅顽抗,苏军几次冲锋都被挡了回来。大量伤员使磺胺的消耗加速,到两点半,所有磺胺全部用光,三十三条月经带也全部报废,五五七排再次弹尽粮绝。
危急关头又是路易丝想出了办法。她和她父亲曾一同在阿拉斯加猎熊,为防止熊闻到人的气味而惊跑,每次猎熊前都要用动物的粪便涂抹全身,但时候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皮肤变得非常娇嫩和润滑。在哈佛大学医学部上学的时候,她也曾听老师说过古埃及妇女用鳄鱼粪和骆驼粪做化妆品。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排长叶莲娜,叶莲娜在西伯利亚和老公一起捕猎野狼的时候也曾经用狼粪涂抹自己的全身,意想不到的是身上的剖腹产伤疤竟然渐渐消退了,这时听路易丝提出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于是便决定采纳她的建议。
叶莲娜叫来护理组的米连妮等十个老妇,发给她们每人一个广口瓶,告诉她们:现在磺胺用完了,必须用她们的大便来代替磺胺来防止伤员的伤口感染,各人现在马上开始蹲下拉屎,拉得越多越好。
说完来到墙角,自己带头脱下裤子,露出白晃晃,肥腻腻的两片大白屁股,蹲下身去,把自己的肛门对准广口瓶的位置,一咬银牙,一抻脖子闭眼用力向外猛努,括约肌瞬间松弛,就听“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响亮的放屁声,一大节金黄色的屎棍从她灰色的肛门里一头冲了出来,扎进广口瓶中,溅出的屎渣喷得满地都是,一股恶臭顿时弥漫开来。
众人见排长亲自上阵,便也纷纷解开裤带,脱下裤子,蹲在广口瓶上呻吟起来,努力把自己肚子里的存货清理出来。众人许久没有休息,肚里的大便积存多时,不仅多,而且奇臭无比。
护士娜塔娅肠胃原本不好,再加上奔波劳累,喝凉水,吃硬面包,早就忍不住了,刚一蹲下,浊黄的稀屎便从松开的肛门中哗拉拉地流了出来,仿佛在向广口瓶里倒玉米粥一般。
而另一名护士,来自罗马尼亚的波斯塔娃则是大便干燥,刚刚拉出一个头,肛门便胀痛得受不了了,撅着屁股在那里拼命努力,那根屎棍子就是不肯出来,疼得她眼泪直流。
这时正好排长叶莲娜拉完屎后提上裤子,在众人身后挨个查看拉出的屎量有多少,走到波斯塔娃这里,看见她痛苦不堪的样子,便关切地问她怎幺了,得知是大便干燥后,叶莲娜蹲下身去,凑到她的屁股后面,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按摩她的肛门,不料按摩肛门后直肠与屎棍摩擦,疼的波斯塔娃连声哀叫,屎却还是拉不出来。
拉又拉不出,缩又缩不回,肛门几乎要被这根屎棍撕裂了。叶莲娜看到情况不妙,也顾不上许多,从波斯塔娃屁股下把广口瓶移开,自己趴在她屁股下面,伸出粉红温润的舌头,在波斯塔娃的阴户上舔弄起来。
波斯塔娃在家中常常与养的狼狗相互口交,因此对舌头特别敏感,忍不住下身淫水汹涌澎湃。叶莲娜接着她的淫水后,用手指沾上润滑她的肛门,一面仍然舔弄她的阴户,还用手扒开她两片肥厚的肉缝,翻出她紫红色的大阴唇用牙齿轻轻撕咬。
波斯塔娃受到强烈的刺激,下身快美异常,快感在体内渐渐积聚,忽然,叶莲娜的舌头舔到了她的阴蒂,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忍不住“啊!”地大叫一声,两眼翻白,下身在瞬间失去了知觉,只觉得一阵快感涌遍全身,腿一软,瘫倒在地上,下身屎尿齐流。
叶莲娜躲闪不及,一大条长长的屎棍一下掉进她的嘴里,她本能地一闭嘴,屎棍的一半被咬断,留在嘴里,顺势便被咽了下去。另一半从她脸上滚到地上,随后而来的一个响屁喷了她一脸的屎渣,一些混合着屎渣的稀粪也流到了她的脸上,弄得她一脸黄水,仿佛脸上糊了一层搅匀的鸡蛋浆。
叶莲娜顾不上收拾脸上的屎尿,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指挥众人把收集到的粪尿送到药剂师奥列费欧娜那里,由她把这些粪尿搅拌均匀成适合使用的浓度,然后把它们敷在伤员处理好的伤口上,很快,救治又能顺利进行了。
但十个人拉的屎毕竟有限,医疗组的人又片刻不能离开岗位,叶莲娜于是指挥护理组的人每人手持一个吸满了甘油的大号注射器,来到手术台边,当医疗组正在做手术的时候脱掉医疗组老妇的裤子,把注射器插进她们的肛门里,然后注入甘油,过几分钟后,肠道蠕动把粪便和甘油搅匀了,就用注射器帮她们生硬吸出大肠内的大量粪便,送到药剂师那里。
麻药的问题也得到了解决:伤员被送上手术台后,主刀大夫下令麻醉时,便由身强力壮的路易丝抱起娇小玲珑的程素云,脱掉她的靴子,把她严重变形的小脚送到伤员鼻子前,伤员受到老妇足香的强烈直接刺激,顿时晕了过去,大夫这才开始为他做紧急处理。处理完伤口后,在伤口上敷上一层厚厚的屎尿混合物,再用丝袜紧紧包好。
德军不愧是百战精兵,少量残部在火车站内将苏军顶得不能前进一步,从下午一点打到三点,又从三点打到六点,苏军连续进行了八次冲锋,全部被挫败。
保卢斯将军又调上了新锐部队,在外围与苏军的阻击部队展开激烈战斗,企图撕开苏军的包围圈。火车站内的敌人得到鼓舞,居然还进行了几次反冲锋,战斗又呈胶着状态。
第五五七战地救护排的老妇们已经连续不吃不喝在手术台旁战斗了整整二十七个小时,身体极度疲劳,她们咬紧牙关坚持着继续为伤员做手术和包扎。
夜幕再一次降临了大地,斯大林格勒火车站依然在燃烧。苏军的轮番进攻终于让德军弹尽粮绝,在又一次猛烈的进攻后,苏军终于突入了火车站,与德军进行面对面的白刃格斗战。这一次苏军没有再派士兵进入车站,德军的增援部队也停止了进攻,双方都仿佛是在观看古罗马角斗场上的一次普通的杀戮表演。
枪声渐渐止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枪托砸头盖骨声,刺刀和工兵锨劈砍骨肉声,间或有两声手榴弹爆炸——那是有人与敌人同归于尽,以及怒骂,狂吼,垂死者绝望而痛苦的嚎叫,这叫声此起彼伏,在夜空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终于,一声长长的惨叫过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两天来一直持续不断的枪炮声消失了,死寂像一块大石头,重重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每个俄国人,每个德国人。
这死寂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正当所有人的神经都快坚持不住了的时候,突然,有人仿佛看见了什幺,用手指着火光中火车站高大的钟楼剪影,喊道:“快看哪!”
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那里,那里有什幺?
那里有一个人。
他手中持着一面火红的旗帜,正兴奋地在钟楼顶上挥舞着!
是红军战士!
听!他在喊:“乌拉!”
“乌拉!”所有火车站一带的苏军士兵都兴奋地欢呼起来,声如狂涛怒潮,一浪高过一浪,这声音是如此的宏大,以至于附近的德军感觉到自己仿佛要被淹没一般。
一名上尉冲进五五七战地救护排的野战医院,大声喊道:“我们胜利了,乌拉!”
“乌拉!”所有的伤员和救护排战士都欢呼起来,拥抱在一起。叶莲娜紧紧抱住了上尉,泪水从她脸上流下来。
这场战斗终于结束了,但她们还不能休息,因为过一会还会有伤员被从火车站里抬出来。整整三十个小时,五五七战地救护排的护士和医生们没吃没喝没有休息,无数伤员在她们手中逃离了死神的魔爪,在休整后,重返打击法西斯的战场。而且在其后的两百多个日日夜夜里,还会有许许多多这样的日子在等待着她们。
斯大林格勒保卫战持续了整整七个多月,从1942年秋一直打到1943年春。其中火车站曾反复易手达十三次之多。哪里战斗最激烈,第五五七战地救护排的老妇们的身影就出现在哪里,她们被战士们亲切地称为斯大林格勒的白玫瑰,与着名的斯大林格勒白蔷薇莉莉娅齐名。曾经无数次,战士们在冲锋时高喊着:“为了美丽的俄罗斯之花,冲啊!”
由于她们英勇出色的表现,使得大量伤员在第一时间重返战场,保证了崔可夫将军手中拥有充足的兵力来实施他的反攻计划。1943年春,苏军终于完成了反攻兵力的集结,顶住了古德里安的增援解围部队,将第六集团军分割包围在斯大林格勒城中,希特勒紧急给保卢斯晋升元帅军衔也挽救不了其覆灭的命运。
最终,第六集团军被全歼,德军损失33万人和大量的装备辎重,保卢斯及其以下26名高级军官被苏军生俘,后来默默地死在西伯利亚的劳改营里。
自斯大林格勒一战后,德军元气大伤,被迫由战略进攻转为战略防御,拉开了总崩溃的序幕,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也因此成为伟大的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光辉转折点。
第五五七战地救护排的全体医护人员因出色表现,在斯大林格勒战役结束后获得了斯大林同志的亲自通电嘉奖,并每人颁发红旗勋章一枚,排长叶莲娜由于指挥有方,获得列宁勋章一枚,由崔可夫亲自为她戴在了胸前那对乳汁充盈,摇摇欲坠的大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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