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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处女妻子
一次同台演出我们相识了,她在那台节目中做时装模特表演,她太漂亮了,而且身材高挑,留着长长的乌发。我一见到她就晕了,竟然不敢正面看她,这也许就是所谓来电的感觉吧!
本来她们的节目只是过场,没想到她的出现几乎把演出推向了最高潮。演出结束后,我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只是后悔没有跟她要联系的方式。那天晚上,我多次手淫,幻想着与她做爱,尽管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年的夏天,也就是我毕业的前夕,北京发生了着名的学生运动,我自然也加入了热血沸腾的行列。在天安门,我又遇到了她,她是和几个同学来声援的,她主动和我打了招呼,也许是周围的气氛原因,我们一下子就熟了。那天晚上她也没有回家,和我们一起在广场露宿,我们俩从政治聊到音乐,又从音乐聊到感情,后来她困了,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后半夜的时候广场很安静,旁边有人开始热吻了,悉悉簌簌的似乎也有人在悄悄做爱,甚至还有轻微的呻吟声。我真感到吃惊,这是在天安门广场啊,虽然是夜里,但也可以说是众目睽睽。
蔚蔚被吵醒了,问我:「他们怎么啦?」
我看着蔚蔚那张天真而姣美的脸,知道她确实不明白旁人在做什么,只好淡淡地说:「他们可能饿病了。」
蔚蔚竟突然坐起来:「他们不舒服,快送他们去医院啊!」她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很大,那两位立刻停止了哼哼。
我连忙用手挡了一下她的小嘴,用半大不大的声音说道:「没事儿的,他们叫一会儿后就好受了。」我猜那两位当时肯定很搓火。蔚蔚还是不解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很安静时,又靠着我睡去了,我却睡不着了,这个漂亮姑娘太单纯了,我悄悄地吻了她。
蔚蔚说在跟我之前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见我的第二面就靠在我肩上睡觉,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这么信任我,也许我们俩是一见钟情吧!有一段时间,我总是想,这太令人不可思议了,蔚蔚是那么光彩夺目,竟然没有交过男朋友,直到我把她办了,我才确信这是真的。
我非常清楚地记得和她刚开始做爱的过程。我和蔚蔚的第一次是在她学校的宿舍里进行的,事后她说,她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会有这种事儿,我感觉太离奇了,什么年代了!但这竟然是真的。
黑暗中,我的手穿过她衬衣抚摸她的胸脯,我能感觉到她开始浑身紧张,我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温柔地说着连我都感到发酸的情话试图让她放松下来,但是似乎见效不大。我开始说一些轻松的玩笑,比如要吃她的奶等等,结果效果不错,我顺利地除下她的上衣转而亲吻她的玉颈,然后解开了她的胸罩扣,这时的我做这种事已经比较老练了。
她的乳房不算大,但很坚挺,弹性十足,借着月光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对淡淡的乳晕,它们散发的青春令我迷醉,我忍不住去轻舔挺立的乳头,弄得蔚蔚很痒痒,不住地轻笑:「你这样怎么能吃到奶呢?」我一边用嘴攻击蔚蔚的乳头,一边用手开始抚摸她的全身,当我的手越过她腰际的时候,我再次感到她的颤栗。这次我不再犹豫,撩开她的裙子,双手同时握住了她坚实的臀部,接着开始向她的大腿后内侧进发,她的臀部由于紧张夹得很紧,我只能用手指轻轻在她的肛门附近摩擦,她的内裤是真丝的,很薄很薄,我的手指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每一块凹凸。
我原以为她很快就会有性感,没想到几分钟后她除了紧张之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我想处女可能需要准备的时间长一些,于是我又耐心地用手掌抚摸她的肚皮,并逐步向下游走,她做了简单的抵抗就缴枪了,我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她的毛毛很多,很刺激。
这时候,我的家伙膨胀得很难受,我用两腿夹住了她的一条大腿,不住地上下摩擦来缓解我的冲动,同时我的手指继续向深层发起总攻,那是一片从未开发过的处女地,我真想马上改变它的干涸。
然而五分钟后,我几乎彻底沮丧了,蔚蔚的身体毫无反应,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她也正用茫然的眼光看着我,似乎在问:你忙活什么呢?
看着蔚蔚茫然的眼神我很无奈,但是我却心有不甘,我问蔚蔚有什么感觉,她也说不清,我知道她内心是有些害怕的,便开始跟她聊一些性方面的问题。她在这方面真是无知,以至于后来我跟她开玩笑时常说,她的性无知导致她的性冷淡,差点搞得我性无趣。
不过我没有放弃,继续充当她的性教师,同时我的手依然在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游动,我发现她开始湿润了,这太令我兴奋了,我脱下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手指主攻她的阴部,舌头则主攻她的乳头,终于令她流出了一点点淫液,虽然很少,但已经让我很知足了,我想只有先开了苞,以后再慢慢培养了。
我让她仰卧着,分开她的腿,用滚烫而坚硬的阳具在她潮湿的穴口轻轻摩擦着。感觉到蔚蔚也有点动情了,我便开始向前顶,龟头刚刚进入一点点,蔚蔚就开始喊痛了,我只得停止前进,如此反复了多次后,我终于狠了狠心使劲向前冲刺。
在进入的一霎那,蔚蔚痛苦地大喊了一声,我一边安慰她,一边缓缓地前后抽动。处女的阴道太紧了,缓缓地没插几下我就泄了,而蔚蔚在这次做爱的全过程中似乎一直很痛苦,当然我也不断安慰她:「第一次都会有点痛,以后就会好的。」
我知道那个晚上蔚蔚一直没睡,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看到她的眼圈红红的,心里真不是滋味。起床的时候,我发现床单上有两个巴掌大的一块血迹,这与书中所描述的「第一次轻微出血」大相径庭,我终于理解蔚蔚为什么会那么痛苦了。
我怜爱地拥着她,既为自己的粗鲁后悔不已,同时好象又有跨过了一个障碍后的愉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