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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里和一对母女


那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是夏天。那天我到市里去办事,由于事情较多,办完事后天已经黑了,结果找了四五家旅社都没有床位了。这时候天下起雨来,我看到对面还有一家小旅店,就一头撞了进去。旅店里还有两位女旅客在央求老闆娘给找个地方,老闆娘还在考虑,又见我来了,就说:「你们看,天下这幺大的雨,要是真把你们赶出去,也太有点狠了,但是床位真的已经满了。」
那两位女旅客,年长的那位看上去不过三十七八岁,身材丰满,皮肤白嫩,颇有几分姿色。年少的那位十八岁,亭亭玉立,很秀丽,很文静。两个女人都穿着裙子,年长的那位穿的是黑裙,年少的那位穿的是绿裙,两人还都穿了肉色的丝袜。年长的脚上穿的是高跟凉鞋,年少的脚上穿的是半高跟的布鞋。我平时就喜欢女人的美腿和美足,尤其是穿了丝袜的美腿和美足,我更是喜欢得死去活来。现在见到这两个女人的美腿秀足,也忘了找不到旅店的烦恼了,一双眼睛频频地往下面光顾。这时候老闆娘问道:「你们三人认识?」
中年女人问道:「认识怎幺样?不认识怎幺样?」
老闆娘说:「如果你们认识,到可以给你们想想办法。」
中年女人说:「我们一起来的当然认识,这位是我的女儿,这位是我的表弟。」
老闆娘说:「那就好办了,我后面有个仓库,装了一屋木板,给你们铺一张凉席,对付一宿行不行?」
中年女人一双美目向我瞅来,似乎在徵求我的意见。有这样的机会跟两个穿丝袜的美女同居一室,那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呀。我连忙说:「好呀好呀。多少钱?」
老闆娘说:「每人五元,三人十五元。」
其实像这样的旅店在当时每个铺的价位不会超过三元钱的,老闆娘要这幺多钱,分明是敲竹槓。中年女人正要争辩,我立刻掏出十五元钱给了老闆娘,说:「好了好了,住下了。」
那间仓库很少,里面堆了一米多高的木板,上面亮着一盏昏黄的电灯。一张凉席往木板上一铺,四周几乎没有空间了。有这两个女人相伴,我到希望空间越小越好。我们往凉席上一坐,中年女人立刻掏出十元钱来还我,我拒绝了。我说:「我们本来素不相识,但是今天晚上能同居一室,这是缘分呀,再也不要提什幺钱不钱的。」
中年女人显得很感动,连连点头,接着我们就相互作了自我介绍。中年女人姓刘,说是让我叫他刘嫂。那少女十八岁,叫杏儿,是刘嫂的女儿。刘嫂告诉我,她和女儿来到市里是上访的。七年前她的丈夫给大队採石头,被哑炮轰残废了,下肢不能动,成了废人。大集体的时候大队给包一人的工分,但是现在没有工分了,土地下放了,丈夫的事情就没有人管了。
她找了乡里、县里,都迟迟得不到解决,所以就到市里上访了。我听了后十分同情,帮他们狠狠骂了乡里、县里的那些官僚,引起了刘嫂的共鸣。很快我们就无话不谈了,好像认识了多少年一样。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杏儿只是静静地听,安静得像一滴水,看着她那美到极致的样子,我一次次的心猿意马。这时候杏儿将脚上的布鞋脱了下来,侧身躺下了。由于杏儿穿的是布鞋,不透气,再加上可能今天走了不少路,所以她的丝袜的底部被汗水沁透了,还有些污渍。一伸脚,散发出很浓重的脚部特有的汗酸和汗臭的气息。
刘嫂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女人是汗脚,走了一天路,脚髒死了,又没法洗一洗。」
我说:「我们都这样熟悉了,又有缘分同居一室,不妨跟你说实话。我喜欢女人的脚,也喜欢女人的脚发出来的味道。这种味别人闻着是臭的,我闻着也是臭的,但是我喜欢这种臭味。闻着这种臭味,我觉得比什幺都好闻。」
刘嫂听了这话「咯咯」地笑起来,说:「你这人真有意思,脚味有什幺好?」
我说:「你要是不相信,我做给你看。」
刘嫂好像从我的话里听出了什幺意思,脸一红问道:「怎幺做?」
我一把捉住了刘嫂的两只脚,低下头就亲就舔就闻,刘嫂象徵性的挣了一下,然后那对脚就乖乖的不动了。我先是轻轻的在她的脚背上抚摸着,然后手指轻掐着她的脚趾根,脚趾缝,又用拇指按住她的脚心,其余四指按住她的脚背,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捏着,轻声说:「嫂子,跑了一天挺累的,这样好不好?」
她舒服得发出了低低的哼哼声,听我这样问,点点头说:「嗯,舒服,你媳妇真有福气,是不是经常给她这样弄?我可是第一次有人稀罕我的脚。」
给她捏了一会,我的手开始慢慢的往上移动,移动到大腿根,再沿着她的内裤的边沿轻轻的抚摸。她的呼吸颤动起来,呢喃着道:「老弟,嫂子自从你大哥伤了后,就不知道当女人什幺滋味了,心里闷着一团火,你可不要给嫂子把这团火燎起来呀。」
我说:「嫂子放心,只要你愿意,我能给你撩起来,也能给你浇灭。」
她说:「嫂子有什幺不愿意?嫂子都比你大十几岁,你不嫌?」
我说:「我喜欢嫂子这样的成熟女人,有味道。」说着我就给她把丝袜从大腿根慢慢地撸了下来,一双丝袜就成了两只很有弹性的圆环,显得很性感。刘嫂的脚胖嘟嘟的,白白嫩嫩,我捧着她的脚里里外外舔了一个遍,连脚趾丫也没有遗漏,又把脚趾含到口中吮咂,那鹹鹹的味道是太美妙了。
然后我给她往下脱裙子,她连忙抬起屁股应和。我沿着大腿一路往上舔,当舔到大腿根的时候,我闻到了从刘嫂的神秘的地方散发出来的腥臊气息。我没有在这里多作停留,就一下子将整个身体赴在她的身上。这时候我发现刘嫂已经不知什幺时候将上衣的扣子解了,胸前的小衣服胀鼓鼓的。
在那个年代里,农村的女子还没有戴乳罩的习惯,胸前穿的是一种没有领子的小衣服,一般是用白色的棉布、或者尼龙布缝製的,胸前有一派扣子,一般有五到六枚。其实戴乳罩可以将乳房衬托得更加尖挺,而穿这种东西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坚挺的乳房。
我也没有理会她的紧身小衣服,将胸脯紧紧挤压着她那柔软的胸脯,开始同她亲吻。我们热烈的吻了好久,我对着她的耳朵问道:「你说你女儿睡了吗?」
她也悄声说:「她也老大不少了,什幺事情都懂了,你说她能睡着吗?」
我说:「那我们守着她的面干总不好吧?」
她说:「不守着她又有什幺办法,我们没有地方呀。」
我说:「她听了会受不了的,过一会我去也安慰安慰她吧。」
她摇摇头说:「不行,不是黄花闺女,将来嫁人要受数落的。」
我说:「我就是亲亲她,摸摸她,不会来真的,还不行吗?」
她说:「好吧。你想这样,我不忍心让你不高兴。」
我问道:「那她能同意吗?」
刘嫂说:「杏儿是个听话的孩子,很温顺的。」
得到了刘嫂的承诺,我高兴得都快晕过去了,迅速的扒光了她的衣服,热烈而又一丝不苟的用口用手在她的乳房、阴部做足了功夫,伴随着刘嫂的浪叫声,一股股淫液喷向了我的口腔,刘嫂达到了高潮。我还没等他歇过气来,一手握住了她的一支脚,跪在她的胯间,猛烈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温暖、她的粘滑、她的包容给了我无限的快感。完事后我们紧紧拥抱着,她幽幽地说:「大旱七八年,一下子滋润透了。没有想到做女人会这样舒服的,现在就是死了也不抱屈了。」
休息了一会,我就离开刘嫂,趴在杏儿的脚下。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脚,问道:「小妹妹,你睡了吗?」
杏儿没有回答,但是她的呼吸开始颤抖起来,虽然闭着眼睛,但是那长长的眼睫毛却不由自主地颤动。我捧起她的脚来,嗅着这浓重的味道,觉得这味道好美好美。我把她的穿着丝袜的脚尖含到口中吮咂,这时候她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口中呢喃着:「不要,不要……」但是并没有挣扎。我专着地玩着那双穿着丝袜的美脚,用我的惯用的方法给她的抠搔揉捏着,她越来越放鬆了,一双脚乖乖地任我受用。我说:「好小妹,用你的脚丫揉揉我的脸吧。」
杏儿娇羞的脸上显过一丝微笑,一双美丽的黑眼睛朝我眨了眨,便将两只脚都抬了起来,用两个脚心抱住了我的双颊,并且轻轻地按揉。她的脚心热乎乎的,并且有丝丝的原味不断的传到我的鼻孔,我的情绪又开始了高度的亢奋,多幺想扯掉小美女的全身衣服,并且进入她的身体,我相信是不会遇到拒绝的。但是我没有,理智告诉我不应该伤害这个纯洁的处女,况且我还和她的母亲有言在先。再看刘嫂,正饶有趣味的看着女儿的一双脚在我的脸上蹂躏,我说:「刘嫂,你该给我降温了吧?」
刘嫂把下身靠近我,双脚抱住了我的腰。我一手握住了杏儿的一只脚,同时将她的另一只脚的脚尖含在口中,腾出一只手去摸刘嫂的下面。刘嫂呻吟着说:「很多水,你进来就行了。」我一边同刘嫂性交,一边含着她女儿的鲜美的丝袜脚,那份冲动和激情,简直无与伦比。在我和杏儿的母亲做的时候,杏儿的身体开始了扭动,手也不知不觉的向自己的下面抠去。于是我一边用力撞击着刘嫂,一边给杏儿抚摩大腿,当我抚摩到她的大腿根的时候,我发现杏儿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
正想进一步动作,但这时候刘嫂开始全身颤抖,我知道她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就放开杏儿专着地应付着刘嫂,不过口中依然含着杏儿的脚尖。刘嫂大叫着到达了快乐的颠峰,我却还没有射。
当刘嫂蜷缩在一边轻声呻吟的时候,我看到杏儿的一双娇俏的美目热切地盯着我,小嘴蠕动着彷彿要说什幺。我放下她的美足压在她的小巧柔软的身体上,双手抱住了她的脖子,这时候我们的脸上下靠在一起,我闻到了她的髮香,以及少女身体上的肉香。那是一种不同于脚的味道,但是却别有一番滋味。我亲了她一下,问道:「小宝贝,你要说什幺?」
杏儿娇羞万状的用很低的声音说:「我也要哥哥在我的全身亲……」
刘嫂把下身靠近我,双脚抱住了我的腰。我一手握住了杏儿的一只脚,同时将她的另一只脚的脚尖含在口中,腾出一只手去摸刘嫂的下面。
刘嫂呻吟着说:「很多水,你进来就行了。」我一边同刘嫂性交,一边含着她女儿的鲜美的丝袜脚,那份冲动和激情,简直无与伦比。在我和杏儿的母亲做的时候,杏儿的身体开始了扭动,手也不知不觉的向自己的下面抠去。于是我一边用力撞击着刘嫂,一边给杏儿抚摩大腿,当我抚摩到她的大腿根的时候,我发现杏儿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正想进一步动作,但这时候刘嫂开始全身颤抖,我知道她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就放开杏儿专着地应付着刘嫂,不过口中依然含着杏儿的脚尖。刘嫂大叫着到达了快乐的颠峰,我却还没有射。
当刘嫂蜷缩在一边轻声呻吟的时候,我看到杏儿的一双娇俏的美目热切地盯着我,小嘴蠕动着彷彿要说什幺。我放下她的美足压在她的小巧柔软的身体上,双手抱住了她的脖子,这时候我们的脸上下靠在一起,我闻到了她的髮香,以及少女身体上的肉香。
那是一种不同于脚的味道,但是却别有一番滋味。我亲了她一下,问道:「小宝贝,你要说什幺?」
杏儿娇羞万状的用很低的声音说:「我也要哥哥在我的全身亲……」
很快杏儿在我的服侍下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全身赤裸了。我看着几乎是并肩躺在我面前的母女俩,感觉就好像是在梦中。天哪,多美呀!
一个丰满,一个娇小;一个处于满足过后的鬆弛,一个正在亢奋中。杏儿的一对小乳房高高地耸立着,嫩红的小乳头像两枚红宝石一样分别镶嵌在两只乳房的顶端。我兴奋异常,扑上去热烈而又是细心的享受着。我的舌头在她那从来无人涉足的美妙的地方旅游,时而缓缓游蕩,时而狂烈的奔跑。一来是为了满足少女的身心,二来那纯洁的身体也给了我耐心,总之我用尽了浑身的解数。杏儿扭动着身体,一开始只是粗重的喘息,后来就呻吟,再后来就开始浪叫起来,喊着:「大哥,舒服,舒服呀!」
就这样在我的舌头的服侍下杏儿到了高潮,一股爱液直喷进我的口中,多幺美妙的琼浆玉液,我一点也没有浪费,全部吞嚥了。
接着我就给她脱下丝袜,先将她那两只小小的秀气的小脚握在手里,正好盈把。
我开始用她的脚安慰着我的激昂的小弟弟,她也主动地配合。最后激射而出,射了杏儿一身,肚皮上、乳房上、嘴唇上都有。我拉起刘嫂,指了指她女儿身上的精液,她到善解人意,伏下身子一点点舔去了女儿身体上的精液。当舔到女儿嘴角的时候,她还亲了女儿一下。然后她搂住了我说:「世上只有想不到的丑事,没有做不出来的。要是没有今晚上的经过,打死我也想不到我会和女儿一起招呼一个男人。」
那天晚上我左搂右抱,几乎一夜没睡,上来兴致了就用舌头安慰十八岁的小妹妹,然后再在她母亲身体上体会高潮,最后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天快亮了的时候母女俩睡了,我也打了个盹。上午我起来的时候两人还睡的好香。我出去到商店里买了两双长筒丝袜,两条内裤,一双半高根布鞋。她们起来后我就让两人换上新买的鞋袜,说我要拿了她们的鞋袜内裤留着纪念。刘嫂说:「你看我们都什幺关係了,你要这些东西给你就是了,还用买新的换?」
我说:「总不能让你们赤着脚,不穿内裤出门吧?」
刘嫂笑了,说:「是呀。」
这时候杏儿低声浅笑着说:「不要让嫂子见到了,如果让她见到了,看你怎幺办?」
我说:「老婆知道我的爱好,不管我的。」
刘嫂说:「真是好老婆,要不是这样好,我就挑拨你打离婚,我当你的丈母娘。」
杏儿一听,脸立刻变的通红。
整个上午我都带着这对情人逛商店,给她们买了许多礼物,虽然都是一些廉价的东西,没花多少钱,但是看得出来,她们都十分高兴。中午一起吃的饭,吃过以后就一起到汽车站坐汽车。由于我们不是一条路的,我要先走了,等我将要登上汽车的时候,看到刘嫂的眼里流露出真诚的留恋,而杏儿则乾脆捂着双眼流下泪来。车开了,我心里总感觉好像忘了什幺事情,但一时也想不起来。等车开了有十几分钟,我突然想起我们之间居然没有相互留个地址。我简直懊悔极了,喊停车,连忙下车,等了一会等来一辆出租,直奔车站。但这时候刘嫂母女已经坐车走了。
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说实话,在这些年中,曾和好几个女人有过激情的幽会,但是总找不到和刘嫂母女的那种感觉。思念她们的时候,我就拿出她们的丝袜鞋子以及内裤把玩,睹物思人,只有更添思念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