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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129---130
第一百二十九章 魔高一尺
8/23/2003-9/5/2003
太夸张了,这下儿侯龙涛可急了,他想站起来,可双手本来就绑着,又有一
锹一锹的土在往身上砸,根本做不到,“我…我肏你妈!我可是有后台的,你们
丫那会被灭门抄家的!”
“停,停。”“龙二”蹲到了土坑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煞白的男人,
“呵呵,瞧你那操行,你也会有今天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嗯?谁罩着你
呢?我听听。”
“不…不能告诉你,总之是很高层的人,通天的人物!”
“你傻屄吧?这时候不跪地求饶,还他妈威胁我?告诉你,只要你的后台不
是我干爹,我今儿就要埋了你。继续。”
泥土又铺头盖脸的飞了下来,侯龙涛可不是什么有坚定信仰的英雄志士,决
不会视死如归的,跳桥是一会儿事儿,被活埋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儿,更何况这个
世界有太多值得他留恋的人了,“别埋了!别埋了!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我
照办就是了!”
“停。嘿嘿,我干爹说让你死,我可不敢放你走,再说放了你,你转头儿不
就得报复我们吗?”
“呸,呸,”侯龙涛把嘴里的土吐出来,“不敢,不敢,我斗不过龙爷的,
我认松了,我认松了。”
“哈哈哈,认松?太晚了!”“龙二”转身就走,手下人又开始填土,坑里
传来了侯龙涛声嘶力竭的诅咒声…
三个多小时之后,侯龙涛开着一辆破奇瑞回到了家里,刚才发生的事儿确实
是有生以来最险的一次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他可就忙了。
先是以东兴集团的名义向希望工程捐款600万人民币,这是自希望工程设
立以来,所受到的最大一笔社会捐助;然后又向全国妇女联合会和全国残疾人协
会各捐款300万元;北京市好几个中学的宏志班也同时得到了他的捐赠。
除了捐钱之外,侯龙涛还设立了“东星奖学金”,每年资助300名贫困的
高中毕业生上大学。
与此同时,“东星高中”也在筹建中,每年招收100名家境困难的初中毕
业生,能考上大学的,只要他们愿意签订学成后先供“东星”挑选的协议,大学
期间的费用也由“东星”负担;考不上大学的,愿意返乡的可以返乡,不愿意的
可以直接进入“东星”的工厂接受技术培训,然后上岗工作。
先进典型,各大报纸自然都要以较大的篇幅报道了,把侯龙涛的“奋斗”过
程好儿好儿的歌颂了歌颂,说他是学成归来报效祖国的有志青年,现在就时兴这
个。
北京电视台的一个访谈节目还把他请去做了个特辑。
侯龙涛倒是也挺会说话的,“我没什么好赞扬的,捐了一千万、两千万,我
还是开奔驰、吃海鲜。有些下岗工人、低保户儿,他们勒紧裤腰带,自己吃糠咽
菜,每年节省下三百块资助失学儿童。我跟他们一比,那就是量和质的区别了,
他们才是真正值得大力赞扬的。有钱人捐款回报社会,那是责任,不捐,是应该
受到来自各方面的谴责的。”
上次侯龙涛的克莱斯勒被撞之后,就此就找不到了,估计是被处理掉了,他
干脆订了二十五两H2,一辆自己开,四辆作为工厂用车,余下的二十辆,一半
儿送给了交管局,另一半儿送给了北京市公安局,全部车辆到位是需要一段时间
的…
在京郊某地的一间平房里,正有一男一女在看电视,那个女人突然从椅子上
蹦了起来,指着电视中正在重播的节目,“这个人,这人我认识。”
“你认识?”那个男的长的还行,就是从精气神儿上说略微有点儿萎琐,
“这个捐钱的?”
“不,不是认识,我见过。”
“肏,我说呢,你要真认识这种大款,你也就不用上班儿了,光见过一面儿
就这个那个的。”
“你怎么那么多话啊?不光见过,我还跟他吵过架呢,对着骂。”
“逗,人家是去过美国的留学生儿、大老板,有身份,有文化,能跟你这样
儿的吵?认错了吧?”那男的一幅不屑一顾的样子。
“什么有文化,就是一流氓,上次他在收费站交费的时候碰见的,开车还不
好儿好儿开,一个女人正给他嘬呢。”
“是吗?你没看错?肯定是他?”男人突然来了兴趣。
“我看看,肯定是他,外表斯文,内心龌龊,这叫什么来着,斯文败类吧?
我忘不了当时他把那东西露给我看的时候,那德行大了去了。”
“是吗?”男人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什么,“你说他一捐就捐一千
多万,这丫那得多有钱啊,我要是有一千万,肏,一百万就够,那不爽死了…”
不论他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这也不是他此时此刻该有的反应。
“你在那儿嘟囔什么呢?”女人瞟了他一眼,“哼,你看他那样,真够虚伪
的,收费站的摄像机把他那丑样儿都拍下来了,真应该给他寄到电视台去。”
“真的!?摄下来了!?你有吗?有吗?”男的蹦到女人的椅子前,单腿儿
跪地,扶着她的腿直摇,脸上充满了喜悦、兴奋,外加企盼的神情,“快说啊,
到底有没有?”
“你干什么啊?疯了?有病啊?你怎么了?怎么眼里直放光儿啊?”
“到底有没有?”
“可能还有吧,本来带子应该只保存五天,然后就再使用的,可是那天他不
是跟我对骂来着嘛,我一生气就把带子留下了,想下了班儿就寄到公安局去,臭
臭他,反正弄他个不爽,结果真等下了班儿,我又给忘了,一直就锁在办公室的
抽屉里了,要不是你今天问,我还想不起来呢。”
“太好了!明天你就把它拿回来。”男人开始像一个小孩儿一样,在屋里跳
来蹦去。
“你发什么疫症啊?”
“咱们发财了,发财了!你懂不懂啊!?”
“发什么财?”
“我估计他会很乐意把那带子从咱们这儿买回去的,一、二百万,我想他还
是不会在乎的。”
“你…你想敲诈他?”
“别说的这么难听啊,他不是生意人嘛,我就是和他做笔买卖。”
“万一他要是报警,咱们会坐牢的。”女人有点儿犹豫不决。
“傻瓜,做什么牢?他是有钱人,现在又是出了名儿的好人、善人,他报了
警,不就等于自己把自己的丑事儿曝光,他不会那么傻的。”
“这…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你想想,我现在没工作,你又不喜欢你的工作,咱们从他那
儿拿一百万来用用,你也不用上班了,天天在家享受就行了。他富的流油儿,一
百万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且你自己不也说了,他就是个斯文败类,
是时候有人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了。”
“有把握吗?你打算怎么干啊?”
“放心,你把带子交给我,剩下的就不用你操心了,这几天你就上商场去逛
逛,看好了想买什么吧。”
“切,就好像钱已经到手了似的。”
“哈哈哈,”男人很邪的笑了起来,“对了,再说一遍,你看见一个女的正
给他怎么招呢?”
“正给他嘬呢。”
“嘿嘿,咱俩好了小两年了,你还没给我嘬过呢,今天来一下儿吧?”
“滚,想什么呢你?”女人气哼哼的把提案否决了…
香山滑雪场是北京第一家旱地滑雪场,也是全中国唯一的一家,“霸王龙”
在其中拥有很大股份,每年九月初,他都会带着儿女们还有十几个手下来玩儿玩
儿,这一天,那里也就不再对外营业了。
这次他们来的比较晚,已经接近了午饭时间,干脆就直接到了西式快餐厅,
却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四十多个人,个个都是横眉立目的,除了坐在正中间一张圆
桌儿旁的七个人,也就是“东星”的七个首脑了。
“龙哥,来的够晚的,”侯龙涛拿起桌儿上装着可乐的纸杯,边吸边说,
“我们可都跟这儿坐了很久了。”
“侯龙涛,”“霸王龙”笑了起来,“你小子真是有种,明知我要你死,你
还敢送上门儿来,你要是我的人就好了。”
“龙哥太抬举我了,”侯龙涛摊开双臂,“我这么多兄弟跟我一起来,我怕
什么?龙哥不怕吗?”
“好奇怪的问题,人多就能把我吓到?这儿又不是人烟稀少的地方,你要跟
我打大仗,也不会找这地儿的。”
“龙哥,实话实说,你现在是杀不了我了,光为保我这条命,我已经扔出去
三千多万了,社会影响有了,我是个不能失踪的人,你说呢?”
“有这么保险吗?”“霸王龙”摘下金边儿眼睛儿吹了吹。
“不是百分之百,我也觉得我这条命不只值三千万,但是对你来说,还是太
冒险了,对吧?”
“想怎么样,直说吧。”
“找安静的地儿谈,上回你去初升的时候我怎么招待你,今天就怎么招待我
吧。”侯龙涛、大胖和武大站了起来,意思很明确。
“清影,常青,跟我来。”
“好。”司徒清影和“龙大”同时答应了一声儿。
“都回车上等我们吧。”大胖回头向“东星”剩下的人交代了一声儿,然后
就要跟上主人。
“慢着!”沈义突然喊了一句,挡在了侯龙涛身前,伸手就往他身上摸。
“干什么!?”侯龙涛把男人的胳膊糊撸开了,“你瞎摸什么?”
“你说我摸什么。”
“我他妈又不是Gay,让那小妞儿过来摸,顺带我也摸摸她。”
“肏你妈!”司徒清影自从刚才一看到侯龙涛,眼睛就没离开过他,那眼神
就好像是要扒了他的皮一样,现在被他一激,终于是忍不住了,要不是走动的人
太多,她就要扑过去了。
沈义还是坚持把侯龙涛搜了一遍,然后又去搜另外两个人,最后从大胖的口
袋里摸出了一把折叠刀,“这是什么!?”
“你他妈傻啊?你说这是什么?”
“哥,太不小心了,跟这帮小王八蛋打交道,不能放松的,他们不会讲什么
江湖道义的。”沈义把刀子扔到了一边儿。
“霸王龙”赞许的冲弟弟点了点头,“常青,你留下,老二跟我走。”
“慢着,慢着,”文龙喊了起来,“搜过了我哥哥,你们是不是也自觉点儿
啊?”
“这是我的地方,我要藏家伙,你防的了吗?”“霸王龙”阴沉沉的瞥了没
大没小的小孩儿一眼,“我说没有,你不信吗?”
“龙哥说没有就没有,他是长辈,真要这么阴咱们,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侯龙涛倒好像挺放心的,率先跟着对方走出了餐厅。
六个人来到了空无一人的酒吧台球厅,一进屋儿,侯龙涛都没等“霸王龙”
转过身来,就从西服里掏出了一把手枪,一抬手,“啪”的一声,一股血箭就从
面前男人的后心处喷了出来。
“啊!”中年人被子弹撞的向前冲了两步,双手撑住吧台,艰难的转过身
来,嘴里也全是血,“你…你…”
侯龙涛一脸微笑的走上去,左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右手的枪顶住了他的心脏
部位,“龙哥,后会有期啊。”
又是两声枪响,“霸王龙”的眼睛瞪的圆圆的,身体顺着吧台慢慢的往下出
遛,瘫在了地上。
早在侯龙涛开第一枪的时候,大胖就已经一掌把惊呆了的司徒清影敲晕了,
然后像夹包袱一样的把她?性诹艘赶隆?
侯龙涛把沾着血的西服脱了下来,连枪一起扔给了沈义,“义哥,剩下的事
儿你来处理吧。”他说完就跟着两个哥哥向酒吧的后门儿走去。
“太子哥,你还是别走了。”沈义冲着三个年轻人举起了枪。
“妈的,”侯龙涛回过头来,脸上没有一点儿惊讶的神情,“你丫真是个王
八蛋。”
“嘿嘿,只能说你没脑子,不为我哥报仇,我怎么能服众呢?”
“没有人会相信你能毫无损伤的干掉我们三个人的。”
“你忘了你是怎么对付德外四虎的了?你能给自己一枪,我也可以。”
“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都怕死,更别提你的手下了。不知道在咱俩的这笔交易中,你有没有争
取到最大的利润呢?他们听到了枪声,很快就会冲上来了,咱们还是别耽误时间
了。”沈义又用余光扫了一眼保险,然后把枪举的更高了…
原来那天“龙二”离开地基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进了附近的一片小树林
儿,那儿停着一辆凌志300。
后车窗开了一条缝儿,“怎么样?”
“我看不像。”
“有把握吗?”
“照我看,丫那不是不怕死的人。”
“嗯…”车里的人沉吟了几秒钟,“跟他谈谈条件吧。”
“龙二”回到地基里的时候,侧身躺在坑里的人的双腿已经全被埋住了,只
剩下半个身子和大半个头露在外面,他高声的叫骂也变成了小声的嘟囔。
“拉他上来。”
“是。”几个人跳下了坑里,把男人挖了出来。
侯龙涛平时那种潇洒自如的样子可是不复存在了,一脸都是沙子、鼻涕和眼
泪,裤裆的地方还湿了一片,他浑身直打哆嗦,一上来就脚下发软跪在了地上。
“好英雄!”“龙二”竖起了大拇指,“哈哈哈,你现在的样儿可大了。”
“你…你他妈耍我吗?”
“嘿嘿嘿,先别说别的,快快快,带太子哥去换洗换洗。”
侯龙涛被扶进了一栋已经建好了的别墅,里面的装修也完成了,可能是样板
房。
当他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换上了崭新的西装,又恢复了精明干练的形
象,只是脸色还有点儿难看。
有人指引他来到客厅,“龙二”坐在大沙发上抽着烟,“太子哥,坐吧,咱
们好儿好儿聊聊。都出去。”
“二哥跟我演的到底是哪出儿啊?”
“来来来,喝一杯,”“龙二”起身给侯龙涛倒了一杯洋酒,“太子哥,你
给我交个底,你觉得你有戏跟我干爹做对吗?”
“有什么没戏的?”
“哼哼,你有他狠吗?说这种大话?你想想,今天你就没法活着回城了。”
“啪”的一声,侯龙涛把酒杯在木制的沙发扶手儿上拍碎了,连自己的手都
划破了,他攥着一块儿碎玻璃一跃而起,骑到了“龙二”的身上,玻璃的尖端浅
浅的插进了他的脖子里,“别动,这就送我走,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了,大不了跟
你同归于尽。”
事出突然,“龙二”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其实他都没反应过来,再加上脖
子上一疼又是一热,知道是出血了,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太子哥,别乱来,
有话好儿好儿说,我今天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什么生意?”
“你快放开我,这样太危险了。”
“去你妈的,说,不说就弄断了你的气管儿。”
“别别,”“龙二”看着对方眼里的杀气,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我干爹
心狠手辣,你大大的得罪了他,他一定会杀你全家的,你的亲戚还有老婆们,一
个也跑不了。”
“还他妈威胁我?我先宰了你,然后再杀他全家。”
“不不,我不是威胁你,咱们可以合作,共谋大事。”
“合作?”
“对,你想想,我要是真想杀你,刚才你就真的死了。要不是真找你合作,
我也不会让手下都出去了。”
“哼,”侯龙涛好像是被“龙二”的话说动了,把碎玻璃从他脖子里拔了出
来,但却没?性独耄飨曰故墙湫奈闯八怠!?
“凭良心说话,我相信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我干爹的对手,就算真的拼死一搏
有极微小的可能会赢,那也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八成儿也会一蹶不振的,对不
对?”
“是又怎么样?”
“有了我的帮助,你就可以毫发不损的把事情解决。”
“他是你干爹,对你有养育之恩,你要反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什么干爹不干爹的,这年头,钱是亲爹,谁挡我的财路,我就要谁死。”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似乎很赞成“龙二”的这种说法,他退回了原来
坐着的沙发,扔掉了手里的碎玻璃,“什么财路,这么有吸引力,能让你铤而走
险?”
“嘿嘿,我就知道太子哥是聪明人,不会放过发大财的机会,还能是什么,
当然是这个了。”“龙二”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一个鼻孔,另一个鼻孔用
力的一吸。
“那些云南人?”
“你知道?”
“道儿上的人有不知道的吗?”
“说的也是。”
“霸王龙不动心?”
“他是老思想,现在要想玩儿大的,就得玩儿这个东西。”
“弄不好要掉脑袋的。”
“呵呵呵呵,怎么会弄不好?货源和运输都不用咱们操心,咱们只管分销,
在北京,没人管。”
“那你还要我干什么?”侯龙涛不客气的拿起桌儿上的烟,点了一颗。
“我想搞这个,就得把碍事儿的人除掉,但他天生小心,出出入入都带着一
群人,根本没机会下手,而且他的其他手下都很忠心,我是拉不动他们的;他现
在要做了你,你必须先下手为强,可你又实力不足。他是咱们共同的敌人,又都
是单独对付不了的敌人,但如果咱们两个来个里应外合,必定一击成功。我干爹
一直觉得你是个讲江湖道义的人,照上次在‘东星初升’那样儿再来一次,怎么
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你说话又做不得数儿。”
“什么意思?”
“哼,”侯龙涛的脸上出现了不屑的神情,“你算老几啊?也配跟我谈这种
事情?”
“你丫怎么说话呢?刚才还他妈吓的尿裤子,现在就跩上了?”“龙二”拍
案而起,“我他妈一句话,就再把你埋了!”
“嘿,没有我你们也就只能做做发财梦。我还告诉你,要么现在就送我走,
要么就去把你老大找来见我。”
“你…你…你…”“龙二”站在那儿有点儿不知所措。
⊥这么干耗了二十多秒,楼梯的拐角处突然传来了“啪啪”的拍手声,“哈
哈哈,好好好,不愧是‘东星’的太子哥,确实有见识。”
“沈义?没想到,没想到。”侯龙涛看着从楼上下来的那个矮胖子,略显惊
讶的摇了摇头。
“没想到是我?”
“我以为就是个元老,没想到是他的亲弟弟。”
“你怎么看出小二不是管事儿的啊?”
“太简单了,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连二代人物的首席都算不上,他有没有
胆子干这种大事姑且不论,就算真的扫除了障碍,怎么招也轮不到他主事的。”
“透彻,我一直在楼上通过摄像头看你的表现,本来我是不想出来见你的,
但你还真不是白给的。”
“咱们不相干的话就别说了,直接进正题吧,事成之后怎么分成儿?”
“你不想先知道怎么动手?”
“你这么处心积虑的,相信已经有了计划,我不着急知道。”
“好,很好,怪不得我哥会很看重你呢。事成之后,利润我和云南方面五五
开。”
“那我呢?”
“你?我帮你除了心腹大患,还不算是报酬吗?”
“哈哈哈哈,”侯龙涛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哎呀,
义哥,你还当我是穿开裆裤的娃娃吗?你把底牌都给我亮了吧。”
“嘿嘿,我借你的场子发财,不让你收点是说不过去啊,我哥以前的场子,
一个不留,我全给你。”
侯龙涛也没说话,站起来就走…
第一百二十九章完
第一百三十章 道高一丈
9/6/2003
“你去哪儿!?”沈义把侯龙涛吼住了。
“义哥知道我的正当生意一年有多少收入吗?你既然要打发要饭的,那我自
然要识趣儿点儿了。”
“半成儿。”
“一成儿。”
“你他妈可够贪的!这回轮到我问你了,你知道一成儿是多少吗?”
“一口价儿,你给,咱们就合作,你不给,一拍两散。”
“好好好,回来坐。”沈义对于侯龙涛的贪心很满意,越贪心他就越放心,
“你平时对手下管束的很严,好像从来不沾这些东西的啊。”
“贪小则不能做大,为了一点儿小利,就让自己在外面挂号,那种得不偿失
的事儿为什么要做?”
“有道理,果然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你为什么啊?”侯龙涛笑咪咪的看着沈义。
“为什么?你知道的,小二不是已经跟你说了?”
“义哥,我当着真人,就不说暗话了,咱们这种身分、地位的人,干什么都
不会只是为了钱的,我说得对吗?”
“那你小子为什么?”
“我?除掉霸王龙是主要目的,但作为一个生意人,我必须在每一桩交易中
都尽量争取最大利润,否则就是我的失败。”
“够坦白,我也明告诉你,我是要向沈仁证明我的能力。”
“他可是你亲大哥。”
“那又怎么样?他从来没瞧得起我,只不过把我当成他的小跟班儿,动不动
就对我呼来喝去,每次教训我都把我说的一无是处,这次我就让他看看,让他瞧
扁了的弟弟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说说细节吧。”
“这是撤退的路线…”沈义掏出一张纸,给侯龙涛讲了自己的计划。
“人人都知道是我做了霸王龙,他的那些朋友怎么会放过我?他们又怎么会
放任你和仇人合作?”
“有好几个老家伙跟我哥是一条心,我想开展新业务,他们也是我的障碍,
等我长了舵,他们听话,自然没的说,如果敢髭毛儿,一个一个的干掉就是了,
大笔的银子一进来,还有谁会反对我?”
“剩下的那几个儿子呢?”
“他们都是年轻人,思想活络,不会认死理儿的,不然的话,一样做掉。”
“你真是六亲不认啊?”
“什么亲?除了这个小二,他们谁也没把我当过亲?”
“司徒清影呢?”侯龙涛想要听听他们打算怎么处置自己的小白虎。
“那个小娘们归你,你是想当时干掉,还是带走弄死,都随你,总之你不能
让她活着。”
“呵呵,义哥,怎么一说起她来,你的眼睛都直冒绿光儿啊?”
“我干爹最疼那个小婊子,”“龙二”突然搭茬了,可能是半天没人理他,
憋的难受,“她是内定的接班人。”
“小二!”沈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来是没打算让侯龙涛知道这件事。
“嘿嘿嘿,我看这才是义哥决定自己干的根本原因吧?”
“太子哥的脑子这么好使,咱们的合作是没问题的。”
“最后一件事儿,刚才把我扔到坑里是怎么个意思啊?”
“呵呵,委屈你了,我不可能直接去找你的,万一被人发现,我也活不了,
所以才把你绑来。而且我一直也不信任你,必须得先试试你。”
“试我什么?”
“你和我哥的关系太密切、太不寻常了。”
“什么?我和那老丫那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敌对关系啊。”
“总之我不放心,这种大事儿,小心为妙,你不会怪老哥哥吧?”
“怪是自然要怪的了,我打记事儿以来就没尿过裤子了,不过,算了,今后
咱们有共同的利益。”
在离开之前,“龙二”把侯龙涛拉到了一边,“太子哥,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
“别当时就做了司徒,把她交给我行吗?”
“交给你?噢,我明白了,不行,我怕你留活口。”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这样,咱俩一起来,弄她三天三夜,然后你就做了
她。”
“你…”
“我看了你搞丫的录像,我已经想了她好几年了,不能就这么让她死了。如
果你答应我,今晚你出丑儿的事儿决不会传出去。”
“你又威胁我?”
“不是,那臭屄耍了我好几次,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考虑考虑吧。”侯龙涛钻进了一辆奇瑞里,把车开走了,沈义已经告诉
他该如何开回城了。
“你妈的。”“龙二”嘟囔了一句,上了凌志300。
“你跟他说了?”
“说了。二叔,您可答应我了,事成之后不会伤害清影,把她交给我。”
“婆婆妈妈的,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为什么非得要个女同性恋?你这样怎
么干大事。”
“您可答应过我了。”
“行了,行了,她是你的。”沈义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天晚上侯龙涛能活着回家了。
“砰砰砰”三声枪响之后,大胖他们还是站在原地,并没有出现沈义预料中
的那种血肉模糊的嘲。
“龙哥,现在相信我了吧?你要的证明都有了。”
“老二,你太让我失望了。”已经“死”了的“霸王龙”又“活”了过来,
他站起身来,从自己的西装里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亲弟弟,“你那把里面都是
空弹,我这把就不同了。”
“还不放我下来!?”
“噢,噢。”大胖赶忙把胳膊松开了。
司徒清影下了地,揉了揉脖子,在大胖的胳膊上捶了一拳,“你也太用劲儿
了。”
“行了。”侯龙涛一把将美人儿拉到了自己身边,搂着她吻了吻,“龙哥,
赶紧把事情解决了吧,我要带我的小白虎回家了。”
沈义就一直在那儿站着,既不动,也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
这个带眼镜儿的小子,好像他是什么珍稀动物,百年难得一见。
“哐当”一声,酒吧大门被撞开了,“九龙”和十几个保镖一起冲了进来,
他们都被眼前的情景弄得不知所措,太多的不合理了,侯龙涛搂着司徒清影,司
徒清影不反抗,还挺开心的;“霸王龙”身上全是血,脸上却没有一点儿痛苦的
表情,还用枪对着“二老板”;沈义也提拉着枪,看起来精神有点儿恍惚。
“侯龙涛,放开她!”“龙二”突然窜了出来,手里攥着把攮子。
“砰”,“霸王龙”的枪口一斜,先往自己干儿子的腿上赏了颗子弹,“按
住他!”
“是。”“龙大”和“龙三”立刻照办了,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却没
有意思要问,干爹的命令就是圣旨,从小儿就不敢违抗。
“侯龙涛,你有多少钱?”沈义终于开口了。
“很多。”
“你有多少女人?”
“也很多。”
“那你这种人怎么会不怕死呢?”
“谁说我不怕死?”
“你和我哥早就串通好了?”
“是。”
“你要是怕死,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没说出来?小二以我哥的名义活埋你,你
怎么会不说明你是我哥的人?”
“咱们交换吧,你先把对我的怀疑解释一下儿,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你。”
侯龙涛这叫一个美啊,“你知道的,我是个生意人,没有利润的买卖我不做。”
“那群傻屄云南人,如果不是他们自作聪明,我哥是决不会怀疑身边有内鬼
的,”沈义咬牙切齿的说,“虽然我哥不说,我也能看出来,他出入更谨慎了,
对我们也加了小心。就在那个时候,你出现了。”
“我可是以敌人的身份出现的。”
“没人知道你们在凤凰山的办公室里谈的是什么,而且你又是在我最需要外
援的时候出现,在北京黑道儿上,已经多少年没人敢跟我哥做对了,多少成名的
大哥都得对他点头儿哈腰,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凭什么那么嚣张?所以
我从一开始就对你们的矛盾存有怀疑,但我也没有排除你真是初生牛犊儿,我就
采取了观望的态度。”
“我们互相砸场子的事儿你应该知道啊?你也有参与的。”
“那又怎么样?不过是财物损失罢了,在我看来,你们的仇儿还没深到一决
生死的地步。后来你们就合作了,让我很庆幸没轻举妄动。算你狠,侯龙涛,居
然想出在账上做手脚这一手儿,还不顾自己的脸面,把清影给你戴了绿帽子的消
息放出来,真有你的。”
“这都是小意思。”
“是啊,比起你们在JJ里演的那出儿,真是不算什么。我看了包房里的录
像,毫无破绽,现在想来,怪不得你会用自己身子把清影的重要部位都挡住呢。
我知道这次我哥一定会下决心搞掉你的。可我还是不放心,我想把那个领舞的小
妞儿抓来审审,却听说清影已经把她送回老家休养,我又他妈打听不出她的老家
在哪儿,我的本能就告诉我,还是不保险。”
“那小丫头根本就没离开北京,我把她给藏起来了。”侯龙涛很得意的笑了
笑。
“你聪明,可我也不傻,就算在清影找人砍你之后,我还是决定再考验你一
次,也就是那天晚上了,如果你的表现还不能让我放心,我就真的宰了你,反正
我哥没让我们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他生气也不能真把我怎么样。我就是不明白,
你既然怕死,又确实是跟他串通的,你怎么会通过了考验呢?”
“哈哈哈,”侯龙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与生俱来的逻辑思维能力,我的
脑子就是我最好的防身武器。”
“你他妈的说明白点!”沈义知道自己今天是九死一生,死也要死个明白,
“我到底在什么地方疏忽了!?”
“说实话,你算是老奸巨滑了,也没有什么疏忽的地方,你唯一的错误是选
错了对手,从一开始,你的失败就已经是注定的了。”
“怎么讲?”
“龙哥是不会指示人真的做掉我的,至少在把内奸挖出来之前是不会的,那
么这个家伙…”侯龙涛指了一下儿趴在地上的“龙二”,“…就一定是在自作主
张的行动。”
“他可能是出于为干爹出气的心理啊。”
“别急,龙哥最疼清影,就连她都不敢真的违抗龙哥的命令,别人就更别说
了,龙哥不是说过,清影的仇由清影自己报吗?我当时就想了,这世上大概只有
两种力量能驱使‘龙二’把他干爹的话当耳旁风,一种是爱情的力量,另一种是
金钱的力量。”
“爱情?”
“是啊,如果他爱清影,而我又把他爱的女人强奸了,那他就是在做一个男
人必须做的事情,可是清影并不爱他啊,所以他这样做的时候,就一定会把清影
一起叫来,一是取悦她,二是出气,但她不在,于是我断定,肯定不会是为了爱
情。”
“你错了!姓侯的,枉你自命不凡,哈哈哈,”“龙二”突然高声叫起来,
“不是为了清影,我怎么可能背叛干爹呢?”
“我知道,后来你一说要我把她交给你,我就知道我估计错了,可当时就因
为我错了我才能活下来,要是我判断对了,告诉你一切都是假的,我早死了。”
“清影,”“龙二”根本没答理侯龙涛,只是痴痴的看着美女,“你知道
吗,从小儿我就对你一往情深,可你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为什么!?”
“二哥,你……”司徒清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咱们是兄妹啊,你这是何苦
呢?”
“都他妈闭嘴!”沈义现在哪儿有心情理别人的儿女情长啊,“侯龙涛,你
接着说。”
“还用说什么?我既然猜他就是云南人的合伙儿人,就认定了他肯定不会真
杀我,不过是在试我,想看看我和龙哥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有,那就埋了我,
如果没有,八成儿是要我当枪,那我自然就要演的像点儿了。”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怎么可能这么镇定的思考?难道你害怕的样子都是
装出来的?”
“我当时可没你想象的那么镇静,害怕这种感情不是想装就能装出来的,一
铲子一铲子的土都盖到我身上了,我怎么可能不怕?怕并不等于发傻,但不思考
就等于死,等我想清楚了,打算冒那个险了,我就把憋了很久的尿撒出来了,特
像吓的尿裤子吧?哈哈哈。”
“你……你说过,没有利润的买卖你不做,你给我哥卖命,你得到什么好处
了?会比跟我合作的利润大?”
“这个嘛…”侯龙涛看了一眼司徒清影,“我得到的奖赏可不是钱能买得到
的。”
“满意了吗?”“霸王龙”已经坐下了,枪也收起来了。
“不满意!既然我已经暴露了,为什么要等到今天?”
“义哥,你说龙哥老是看不起你,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你是他弟弟,他对你的
希望比对别人的都高罢了,我跟他说你是内奸,他还不大相信我,他要亲耳听到
你说出来,他才会相信。”
“老二,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我沈仁纵横江湖几十年,见过不少手足相残
的,没想到今天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哥,我可是你亲弟弟,是那些云南人逼我的,我也不想的。”沈义突然跪
下了,他想保命,也只能这样了。
“龙涛,你走吧,”“霸王龙”面无表情,“我要解决点儿家务事儿。”
司徒清影轻轻推了推男人,“你先走,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好吧。”侯龙涛用手指挑了美人儿的下巴一下儿,转身和两个哥哥一起离
开了。
虽然他不知道“霸王龙”最终是怎么处理的,但从那以后他都没再见过沈义
和“龙二”,他也没问过司徒清影,别人家的事儿,既然人家不想让自己知道,
就没必要打听,而且又不是好事儿,也许不知道还好些呢。
侯龙涛和“霸王龙”的合作关系已经不是秘密了,他受到龙头大哥的器重,
龙头大哥的掌上明珠又跟他好,他俨然已经成了北京黑道儿公认的下一代领军人
物。
也就是在这一天的晚上,侯龙涛接到了他在东京雇佣的私人侦探的电话,经
过长时间的调查,香奈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她的家乡北海道,时间大约就是在飓风
之后的几天,从那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唯一一点肯定的是,她的父母都在飓
风引起的海啸中丧生了。
侯龙涛听了这种报告,真是大发雷霆,什么他妈私人侦探,钱不少收,人却
找不到,如果不是这一段儿事情比较多,自己真的就要飞到日本去了,倒不是因
为他对香奈有什么特别难以割舍的感情,只是他有一个信条,男人对女人做出的
承诺,就一定要实现,欺骗女人是懦夫的行为…
星期六下午,司徒清影来到了何莉萍家,从今天起,这里也是她的家了,她
名正言顺的搬了进来,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妈,我回来了,妈?”她一进门儿就开始叫,却没有人回答,“诺诺?”
女孩儿换上拖鞋,开始向里屋走,一路上散落了好多衣物,一件白色T-S
hirt,一条蓝色仔裤,一件白色女式衬衫,一条黑色西装裙,她的脸上出现
了笑容,“哼,不等我。”
司徒清影推开了卧室的门,床下扔着男人的衣服和两副乳罩儿、内裤,一套
性感,一套可爱,宽大的薄被下躺着三个人,侯龙涛在中间,一左一右的搂着何
莉萍、薛诺两母女,三人正在小声儿的说笑,明显是已经进行完了一轮儿,怪不
得进来时没听到女人的叫床声呢。
“别傻站着了,”侯龙涛冲门口的女人勾了勾手指,“还搞不清状况吗?”
“哼,”司徒清影向前走了两步,却没有开始脱衣服,“没有我,你好像也
挺自在的啊。”
“哈哈,”侯龙涛突然蹦了起来,一把拽住了美女的胳膊,将她拉弯了腰,
左手在她的小肚子上一托,愣是把她举过了何莉萍和自己的身体,平平的扔到了
自己的右边,然后转过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我不先搞定了她们俩,怎么专
心摆平你啊?”
“臭姐姐,”薛诺从侧后方抱住了压住自己一条胳膊的干姐姐,“你吃什么
干醋啊?这可是我和妈妈,当心晚上不给你饭吃。”
“哼哼。”司徒清影一推身上的男人,稍稍扭身,回过头,一下儿就吻住了
女孩儿的樱唇,两条红嫩嫩的小信子绞在了一起,她喜欢那个美丽的新妈妈,同
样喜欢这个可爱的新妹妹,这是她第一次真心疼爱一个洋娃娃般的小姑娘。
“嗨!”侯龙涛发现自己居然被冷落了,虽说都是自己的女人吧,但还真有
点儿酸溜溜的感觉,他回过身,拉开了一直在边儿上微笑着观看的何莉萍身上的
薄被,又把她拥进了怀里,右手抓住她一颗饱胀的奶子揉了起来,“两个小丫头
敢不给我面子,女债自然母来偿了。”
“嗯…嗯…”何莉萍的身子还就真的跟着男人手掌的移动而扭了起来,“你
这个家伙,啊…说话老是不清不楚的…”她伸起白藕般的手臂,环住了爱人的脖
子,把红唇送上去和他接吻。
侯龙涛的手在成熟美妇的赤裸玉体上抚弄着,她热烘烘的身子凹凸有致、顺
滑无比,乳房柔软,奶头儿高挺,小腹平坦,腰肢纤细,屁股肥嫩,大腿圆润,
耻毛儿稀疏,阴唇腻滑,阴蒂硬立,阴道湿热,让人爱不释手。
当男人的手从何莉萍的双腿中间抽出来的时候,指头上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淫
汁,虽然她刚才已经清理过了自己,但还是带出了少量残存的精液,她把爱人坚
实有力的手掌拉到了面前,抬眼望着他,将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吮着。
侯龙涛的呼吸稍稍粗重了一些,他在爱妻的脸上重重的吻了一口,“我带来
的东西呢?”
“还在客厅里放着呢。”
“去帮我拿来好吗?赶快把正事儿办完,我要再好儿好儿让你昏迷一次。”
侯龙涛没有说再让她尿急一次,因为在跟自己好了之后,这个女人的那种毛病已
经慢慢的消失了,这是她肾功能得到加强的表现,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精液有
什么奇效,也许应该说不知道是不是邹老的药除了壮阳之外,还有什么奇效。
“什么正事儿?你就坏吧。”何莉萍亲了亲男人,起身下了床,因为客厅的
窗帘儿并没有拉,她披了一件长睡袍,优雅的向外面走去。
侯龙涛看着爱妻的大屁股在半透明的莎丝中小幅的左右摇摆,只觉她越来越
有风情了,简直是直追如云啊。
男人胸中的欲火烧的更旺了,回头一瞧,衣衫凌乱的司徒清影已经把薛诺制
服了,正把她压在身下,吻她白嫩嫩的脖颈,两手都在捏她细嫩娇美却不平小的
乳房。
“欺负我的小老婆!我看你是皮痒痒了。”侯龙涛喊完就扑了过去…
第一百三十章完